在我的實務工作中,接觸過許多案主,他們使用自我傷害的行為來表達內心的痛苦,這往往令周圍的人感到困惑與不安。記得多年前,一位學生用自己的血畫了一條金魚,那種近乎乾涸的暗紅色,至今仍讓我難忘。每當有人問我:「為什麼他要割腕?」,我總會想起那條金魚,沉默卻渴望被理解的呼救。